我的廖凤池老师

2017-05-08 17:36:19605

作者简介:羽林,1879事业部编辑,在工作中,获益匪浅。

这是不是一个奇怪的题目?廖凤池老师什么时候成为我的了?我想,读到最后,会有答案的。

初到1879事业部,最大的动机是我正好需要一份工作。对于那些声称很厉害的1879的老头子们,尚未领略真风采。看到的,是那些并不帅气的照片,听到的,是常见的座谈会讲话,想着“走着看吧,也许真会像说的那么好呢”。

01

并没有惊艳的开端,已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好的,对于廖凤池老师的信任和敬服,是循序渐进产生的。

如果要描述,大概是这样一个过程。

先是上课的时候,觉得老师懂得真多,光一个认知行为,从REBT到CBT,再到ACT,不仅讲出了层层深入的结构,还入情入理、有血有肉,让人高山仰止。

再到答疑的时候,老师面对开放、出招无定数、深浅不一、方向不一的提问,均从容不迫,来一个接一个,从儒释道到宗教哲学,从弗洛伊德到后现代,从家国宏大议题到亲情邻里琐事,逐一解答,听起来像是讲故事,却又让人明白很多道理。

每一次答疑都这样,从不例外。这是廖老师厉害的一面,博闻强识,学理深厚,阅历丰富,已入自在之境。

02

世上厉害的人很多,却未必都与已相关。倘若这样的厉害,在行雕琢打磨你我之职,则是你我人生幸事。

廖老师的每一次答疑,除了让听者服气之外,还会让听者都觉得这事跟自身关系紧密。我们听完,对很多原本模糊的状况又清晰明了了很多。

在学习之时,从老师处,甚至同学之间的碰撞中获得动力,不断扰动自己的内在结构,每一个人都不断升级打怪,这个“怪”,也包含自己。

我有时跟人玩笑,一个人要产生一种新的思维方式或价值态度,无异于一次精神上受孕生子的过程。在生子的喜悦到来之前,会有不适、焦虑甚至阵痛感,思想的母体不断膨大、打开、撕裂,一个新的自我,才会呱呱坠地。

在1879计划学习,就是不断打破自我,又统整自我的过程。

03

我说一些具体的小事吧,这些点滴,如泉眼之水,聚成涓涓细流,在心中冲刷出一片净土,我称之为“精神家园”。

在此,我先妄自下一个论断:每一个学习心理咨询的人,都是相对更为重视精神品质的人,才会产生诸多困惑,也才会果断并执着地开启学习之路,就像朝圣者,去找寻圣地。

因此,每一次心理咨询课程的学习,都是从自身的领悟和改变开始的。

在学习心理学之前,我走到一个结点上。看起来已经过得不错了,可为什么那些老生常谈的家庭、人际、亲密关系还困扰着我?这其中一定有很多的奥秘,也许就存在于人的内心吧。

彼时,我还泡在精神分析的决定论里,女儿才三四岁,我以精神分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如何做妈妈。

令人恐惧的观念总会抢占注意力,我被一种观点左右了:“我要做好,必须做好,做一个好的客体,否则我的女儿的人格将会不完美,而那将是我的错。”在对自己的评价上,也会归因到过去,“现在不完美的我,都是由糟糕的过去决定的”。

我强烈认同在孩子成长过程中,母亲扮演着决定性的角色——这里面,其实包含着我对妈妈的不满和期待。糟糕的是,我丈夫跟他的父母之间,也有一段血泪史。

因此,我们对自己的孩子,不知不觉地,倾注了巨大的补偿心理——假以对孩子的关爱,补偿自己幼时的缺失。我们彼此之间在潜意识里相互勾结,彼此期待,却经常力不从心,孩子的一个小小的发育“滞后”,就极容易击溃其中一人,继而波及对方,成为战争的导火索。

在1879计划的一次在线答疑中,有学员提到了类似的问题,廖老师依旧不紧不慢地给与解答,提到说咨询师先要跟父母共情,尝试着去理解父母,给与父母关心,他们是不是也需要有时间休息,在建立好咨访关系后,再继续深入工作。

老师同时也质疑:“人格在6岁之前就被决定了,真的吗?如果一个孩子6岁之前很不幸,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做长程的精神分析,否则就是没救了?”

仅仅是这样的观点,就足以让人得到安慰。自己钻到牛角尖里的时候,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。老师轻轻一点拨,打开了我心里的结。

后来的课程中,老师讲“社区咨商”,讲“系统论”,讲环境的影响,我开始去理解父母,他们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来爱我,那些隔阂,也许真的有时代的原因,对他们来说,是不可抗力。

大师的魅力之一在于,多元包容,兼收并蓄,我们跟着,就不会走偏。

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细节,分享给有缘读到的人,像这样称得上“顿悟”的时刻,有很多。我跟课十来次,学得也不算扎实,但已经受益匪浅了。

04

作为1879事业部的一员,我们都感受到巨大的压力。廖凤池老师是总督导,对大家要求很高,也很严格。他以为的“常识”,在我们看来,是“学识”,我们很难达到他“常识”的标准。

我自己较为变态的一点是,隐隐希望有人能够骂我到心服口服。

提到这,也许又跟原生家庭有关。我的父母是管不了我的——虽然我不犯错,不惹事,不需要人管,学业也比较顺利,凡事不用人操心。但是始终缺乏对手(也许是缺乏关注),让我总觉少点什么。

这其实也隐含了我的期待——如果在一些关键时期,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可以帮助到我,点拨到我,该多好。实际情况是并没有,于是会感觉没着没落,世界是无边的,自己是虚弱的。

没有边界的虚空感,如射出的箭,力量会越来越弱,“强弩之末,势不能穿鲁缟”,如果能及时感受到边界,内心会更笃定,也会生出反弹之力。

廖老师没少骂我们,有时候见面,他也会感叹:“最近对你们超坏。”我说:“您多敲打敲打。”

廖老师的常识很高。台湾访学时,我们策划了很多环节,但到最后,我发现很多策划抵不过老师的一个常识。

游学最后一站即将结束,需要开个总结会。聚集在一起时,廖老师让大家谈谈游学的感受,这时,完全不用我们主办方主持,同学们自然而然地开始总结心得,感谢这样的机会和平台。

后来老师问:前面的参观环节浪费那么多时间干什么?因为看到了总结会的效果,所以我心服口服,说还得多跟老师学习。采编是我的工作,这样一个顺势利导的总结,大家真情流露,是最好的传播素材。

这样的挨骂,希望越多越好。

我联想到自己的所见所闻,感受到谁能够更接近于人性的本质去思考问题,谁就会走得更远。文化差异、阶层差异、人际矛盾的差异,都可以被相似的人性击穿打通,就看我们能深入到哪一层,而这,就有赖于对心理学的学习,以及对人性的理解和接纳。

05

可以说,廖老师满足了我的理想化投射。他影响了我,让我有所进步,他与我的交集,是我的财富,所以我称这是“我的廖凤池老师”。我想每一位1879计划的同学,都会有心中属于自己的廖凤池老师,属于自己的1879计划。

收回理想化的投射后,老师也是个普通人,有自己毛病,比如对面前的零食,会不自觉地消灭光,然后感叹说血糖又要升高了。他爱开玩笑,在非工作时间不想谈专业,更喜欢闲聊。他也喜欢到处玩耍,去到内蒙古,穿起民族服装摆拍,假装当地人。

我想,老师也更想“授之以渔”,而非“授之以鱼”,他也希望三年过后,我们可以独立行走,走得坚定而长远。

上课时的精神之旅非常美妙,我们还要不要回到生活中,继续面对身边的“非正常人类”了?答案是必须要的。学习的成果,也许就是将课堂所学“移情”到生活常态中,从觉察自己开始,来更有弹性地认识和处理问题。

这里的一切,1879计划,人和事,廖老师,都是摆渡人,送我们到达想去的彼岸。缘分和情义,长留心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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